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挑挑眉梢:“这样就算邪恶了?”
陆薄言看了她片刻,唇角微微上扬,直到沈越川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。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苏简安囧了囧:“这么早,你回去多无聊啊。不如你去找小夕吃饭?”
居然还敢讨价还价?如果今天他不去酒店,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骚扰甚至更严重?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她也不管苏简安在不在家,开车直奔丁亚山庄,结果正好碰上苏简安烤好的纸杯蛋糕。
“妈理解。”唐玉兰拍了拍苏简安的肩,“我们这些人都是先恋爱再结婚,你和薄言颠倒一下顺序也挺好玩的,要是有什么趣事,记得跟我分享啊。”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