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程家发生巨变之后，她爸一张老脸在程家也搁不下了，于是南下寻找新的机会去了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莫小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，陷入了昏睡。

“有些人就是负责给你力量支持的。”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么是什么？”
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祁雪纯感觉到心头划过一抹失落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没错，我刚才设置成功了。”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
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，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，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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