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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声音里的温度也骤然下降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落地有声：“你们到底要我们做什么选择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许佑宁知道康瑞城不喜欢这种话，在旁边“咳”了一声，提醒他不管怎么样都好，控制好自己。
也许，一直以来都是她太乐观了，穆司爵根本不知道所谓的真相，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，她还是要一个人面对。
他的声音里有不悦，更多的是怒气。
康瑞城暂时没兴趣追究东子的责任，认真的看着小家伙：“沐沐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佑宁阿姨那么生气，你觉得是应该的？”
“谢谢城哥。”阿金规规矩矩的笑了笑，适当地谦虚一下，“其实，这些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他是真的头疼。
康瑞城阴沉沉的看了沐沐一眼，一把攥住沐沐的手：“跟我出去。”
康瑞城带着许佑宁出去，大门将要关上的时候，医生看了眼许佑宁的背影，缓缓摘下眼镜。
“不客气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还是叮嘱道，“阿光，保护好司爵。”
更加明显的，是洛小夕脸上浮出的幸福笑容。
康瑞城恍惚有一种错觉他不是在跟一个五岁的孩子对话。
按照她们事先商量好的，萧芸芸起床后，会想办法离开沈越川的公寓，去找苏韵锦，她和洛小夕也会去苏韵锦的公寓和芸芸会合。
苏简安一边说着，一边给了萧芸芸一个肯定的眼神，示意她加油，然后把其他人拉进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