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的温柔,太反常。
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
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,咬着牙问:“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会做这种事?”
车子很快发动,回到别墅,许佑宁跑在前边去开门,进门后先替穆司爵把他的拖鞋拿出来,然后才坐下来换自己的,边说:“除了现场没有疑点这一点很可疑,口供一致对陆氏不利这一点也很可疑,我们可以查查被警局问讯过的人。”
苏氏落入陆薄言之手,似乎只是时间问题。
苏简安看向江少恺,沈越川一瞪眼:“你看他干什么?想让他陪你进去不成?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,你们家那位平时看起来挺绅士的,但动起手来就是一野兽!”
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接通,听筒里传来沉怒的男声:“昨天穆司爵的行动,你完全不知情?”
他一身笔挺的西装,脸色阴沉的站在拍摄范围的外边,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一个人能行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忙你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
记者抛出的还是那些尖锐而又直接的问题,陆薄言都没有回答,只回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随即上车离开。
她情绪不好,总不能带给别人。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轰隆
所以哪怕陆薄言为了不让苏简安担心,什么都不告诉她,苏简安也还是从报纸中得知,陆氏正在一步步走向危机。
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
“等等。”苏亦承叫住陆薄言,“她自己估计也正乱着,给她一天时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,我也会劝劝她,也许想通了,明天她会自己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