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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水的凉意让她回过神来，她急忙坐起来拭去泪水。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，不想接着就不接着，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
“你和太奶奶究竟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奕鸣不着急抹脸，而是先摘下了金框眼镜。
一道蓝色车影滑入黑夜之中，朝前疾驰而去。
她必须得拒绝一下，否则显得太顺利，程家人也不是傻子，必定猜到里面有坑。
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。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他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那儿吃东西。
符爷爷信他能挣钱，将公司绝大部分的资金都押上去了，还借了外债。
“我也搬回去住，”符媛儿接着说，“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。”
手下话说的极其自然。
“……我在地下停车场碰上太太的，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她说有急事先走，没过多久又来了。”
符媛儿叹气，“严妍，你还想忽悠我妈。”
严妍在电话那头笑得头掉，“早知道这样阿姨应该拜托我，我觉得给你一天十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