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的从许佑宁的脸颊上滑落,心里并非完全不为所动,拿来一条毛毯披到她肩上:“还想回去他身边吗?”
“外婆……”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按照康瑞城一贯的作风,这么好的一枚棋子走错了路数,他一定会榨干她最后一分价值,能救就把她救回去,不能救的话,就任由她自生自灭了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难怪你那么轻易就签字了,原来你的算盘是这样的。”
没想到,她就是他身边的伪装者。
他对许佑宁心存感激,但这并不代表他相信许佑宁了。
“这个?”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,“再过几年,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,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,放过陆氏。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,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,算他幸运。现在,他该准备遗书了,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,到时候就来不及了。”
不过,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,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。
穆司爵嗅了嗅许佑宁的头发,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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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说实话,康瑞城一定会想办法阻拦她把证据交给穆司爵。
可现在,事实告诉她,哪怕她站上奥斯卡的领奖台,也无法进入陆薄言心里。
确实,堂堂穆司爵,实权人物都要礼让三分的七哥,他做什么需要理由呢?
许佑宁瞬间心凉,就像冰水浇淋在热|铁上,“嗞嗞”几声,所有的狂喜都变成了一个笑话。
三十分钟后,苏亦承到公司,刚好是上班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