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,渗入到他的心脏里,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。
相较之下,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这一生,他可以说是恨透了这个姓,他的家,就是被那个姓陆的男人毁了的。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健身器材店的老板让她留电话和地址,说今天晚上亲自给她送货上门,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挑|逗,她居然还能笑出来。就是那一刻,他想冲进去打人。
她话音刚落,东子就从远处走过来,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梭巡。
她第一次这么大费周章的跟人解释,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冷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“我以为你喜欢别人,怕两年一到你就会跟我提出离婚。”陆薄言自嘲的笑了笑,“更怕到时候我不愿意放手,让你讨厌我。”
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
这男人未免也太自大了!
苏简安心里一阵失望:“……好吧。”
那一刻,他感觉如同突然弄丢了珍藏已经的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