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急着开始工作,而是问:“你跟许佑宁吵架了?” 就在这时,“叩叩”两声敲门声响起,Candy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小夕,该走了。”
他就奇了怪了,这样的许佑宁怎么可能卧底那么久才被穆司爵发现。 如果不是已经察觉到她的身份,他或许真的永远不会对她起疑。
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的儿子女儿,当然要有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。 洛小夕组织了一下措辞,努力把心底的不安表达出来:“我就是觉得,好像一切都要变了,我的生活很快就要变得和过去那25年不一样。最近每个人见到我,都跟我说恭喜,还说什么早生贵子。我……我觉得我做不到。我来岛上,只是想来冷静一下,没想要吓你的,想吓你的话,我就像大半年前那样直接出国了。我本来打算今天就回去,好好和你谈谈,谁知道你会来……”
四月已经是春末,严冬残留的寒气被阳光驱散,光秃秃的大树上重新长出绿油油的叶子,整座城市一派欣荣向上的景象。 “后来,我惹了一件挺大的事,我爸被我气得住院了,是七哥出面帮我摆平了麻烦。那之前我很少接触七哥,但那次,我明白我爸说的是实话,他真的很厉害,谈判的时候淡定而且有气场,做事的时候快狠准,明明是从小在道上浸淫的人,却让人觉得他有一股英明的正气。”说到这里,阿光笑了笑,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“从那以后我就决定,这辈子跟着七哥了。”
许佑宁活了二十几年,有过两次用尽全力的奔跑。 穆司爵阴沉沉的回过头:“再废话,你就永远呆在这个岛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