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云楼毫不回头的身影，阿灯满脸失落。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她问，“你跟我求婚的时候，已经喜欢我了吗？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“当晚的情形，你能仔细告诉我吗？”“你吃吧，”谌子心笑道，“一盘羊肉而已。”

云楼张了张嘴，似乎有话想说，但没说出口。程母租的小区位于A市的边角，最近的医院也就这个条件。

许青如没搭理他。在看到傅延身影的那一刻，她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有些惊讶，鲁蓝追许青如了，阿灯跑去追云楼了，这关系似乎有点复杂。他似乎一点不着急，不知是等待落空太多次已经习惯，而是笃定她一定会来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楼道里忽然响起轻巧的，熟悉的脚步声。其中一根线是耳机，她能听到路医生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