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
于靖杰听着头疼，“这么说来，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，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。”

“程奕鸣。”子吟老实交代。

“你别胡思乱想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抿唇，“程奕鸣好歹是程家少爷，我又没吃亏。”

她举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我可不是乱说，我有证据。”

严妍握住他的手腕，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她本能的踩下刹车。

她是不想再在程家多待一秒钟。

符媛儿实在是饿了，就着生菜大口吃起米饭来。

“刚才那样不是很好吗，正符合你的意思。”子吟改了话题。

“程子同，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，”她不悦的轻哼，“我答应了你的事情，怎么会说变就变呢。”

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，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

窗外的天空在她弹奏的曲子中渐渐由红转成深沉的墨绿色，这时候，天边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发光。

但刚才看她神色正常，他心里才稍稍放松。

“我去。”符媛儿走上前。

嗯，很坏的女二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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