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没有发生过其他的事情？”警官又问，“任何细节都可以告诉我们。”待穿好衣服，陆薄言见他这架势，不像吃饭。

唐甜甜瞪大了眼睛，威尔斯这个坏家伙，居然能说出这种话。“顾先生怎么办？”

唐甜甜有点心不在焉，顾子墨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说谎，“不用这样说，我们没有同居。”萧芸芸第一次见到唐甜甜，是一节阐述神经原理的讲座，台上的老教授用缓慢的声音讲着复杂的理论知识，时不时还要突然停下来，推着眼镜低头慢吞吞地确认，屏幕上的课件有没有播放错误。

“你也不信是吧，”威尔斯重重的吐了一口烟雾，“原来是我记错了，甜甜不是害我母亲的人，恰恰相反，她救了我的命。”“是。”

“抱歉抱歉，你二叔有些生意上的对手，手段下作，隔三岔五去他的住处堵人，这两天又去了。”顾子文耐心解释，走到顾衫身边把一个小蛋糕递给她，“二叔就在家里住上几天就走，杉杉，多多包涵。”“哎？”沈越川拉住陆薄言的胳膊，“怎么回事？你和司爵去干什么，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？”

“盖尔先生，能帮我约到吗？”康瑞城的语气充满了谦逊。“威尔斯在哪里，她就在哪里，这种意图也太明显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