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毫不示弱的反击。

他回过神来，拿出手机拨打司机的号码，然而那边响了很久，电话无人接听。说道这里她有点生气，“你既然知道，怎么不加强身份验证，什么人都能围在咱们身边！”

“咔。”一个开窗户的声音传来。虽然他能听出来，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
好不容易不生气了，他不想惹她再生气。“你说的都对，”欧远缓缓抬起头，唇角得意：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
爸爸的话让严妍想起好多，她和程奕鸣共同经历的波折，她一团散沙的心渐渐聚集到一起，她拥有了真正的力量。严妍却直视程皓玟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
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她将浴室门锁上，半小时后也不见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