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,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。 “比如?”
此时女人的脸已经一片惨白。 其实,她现在就想把自己变透明,因为只有这样,她才能忽略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。
子吟走出来,环视这间熟悉的屋子,思考着刚才那个人的身份,以及那个人躲在她家里的目的。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挣开他,开门出去了。
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,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,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,身上已经裹了一件浴袍。
“你可别说怕我碰上什么危险,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险。”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挣开他,开门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