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聊。”祁雪纯懒得理会,继续进行,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,然后俯下身…… “嗯……”门内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。
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……可这个时间点,这个氛围,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。 跟她玩心眼,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?
祁雪纯也愣了,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她对这感觉很熟悉,这是枪。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,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,落了一层薄灰。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 她将视线转到旁边马路上来往的车辆,忽然一咬牙,“司俊风,我把命还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