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
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原来昨天的失落难过,都是她的凭空臆想,她还蠢到死的忍着饿不下去吃早餐……
闫队长见苏简安下来,问她:“简安,你吃过没有?”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出差了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苏简安还来不及看懂他是自嘲还是浅笑,他唇角的弧度就已经消失,然后放开了她的手。
可是她没想到,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。
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
这一辈子,都不要遇见。
她笑了笑,一脸要和他分享好消息的表情:“不告诉你!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可推开门,却有呛人的烟味袭来,她一愣,看见了落地窗前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,那样熟悉,连他抽烟的姿势她都刻在脑海里。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