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,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,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,我是一个警察!”
司俊风那块铭牌上有一个“隐形”的图案,需要将铭牌45度对着9点钟朝南的阳光,图案才会显现出来。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司俊风下车,只见她半趴在车头,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,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比如,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“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,一种是高跟鞋,一种是运动鞋。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,绿色,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,但结合第三个,菜篮,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。因为菜篮有网,网球是绿色。”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,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的额角贴了纱布,嘴角破了,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希望司老头记住,不要小看年轻人,也不要随便考验人。
“学长,”祁雪纯不给他面子,“我家里不欢迎她,你带她走吧。”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,程申儿没走,在外焦急苦等。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“非常感谢,我还有二十分钟能到。”
“你问心无愧,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,两人快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