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突然捧住冯璐璐的脸颊。小孩子对生死没什么概念，但是昨晚爷爷奶奶的模样把她吓到了。

冯璐璐双手撑在地上，突然的动作，不仅她的身体疼，就连头也疼。看着自己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女儿，毫无分寸感，让他感到头疼。

一说到这里，冯璐璐的声音出现了颤抖。陈露西笑了笑，“高警官，程西西那件案子，凶手已经认罪了，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有用吗？”

陆薄言怔怔地看着苏简安，苏简安笑得那叫一个欢实。“冯璐。”

人，总该允许他犯错。”冯璐璐双手紧紧抓着高寒的胳膊。

高寒欠冯璐璐一个新年。冯璐璐笑了笑，“程小姐不嫌弃我身份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