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，康瑞城是不屑的。 宋季青一只手搭上叶落的肩膀，把她往怀里带，说：“我有过一模一样的经历。怎么样，还怀疑我不能理解沐沐的心情吗？”

念念看着穆司爵的背影逐渐远去，神色也一点一点变得失落，但始终没有哭也没有闹。 “嗯……”东子很不忍心告诉沐沐真相，“会比刚才累很多。”

上次因为天气暖和，陆薄言和沈越川一行人坐在了院子外面。 时间太晚了，从城郊往市中心方向的高速公路，只有稀疏几辆车。

“早。” 康瑞城看着沐沐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“噢。” 她还是淡妆，只不过比往常精致了许多，最大的变化不过是换了一身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