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，我们走。”严妍不让她因为自己起事端，抓起她的胳膊一起离开。

秘书叫住她：“严小姐你稍等，我安排司机送你。”

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

“她说客户到了啊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放开……”她使劲推他，却推不开。

符媛儿忍不住嘴角上翘，虽然现在似乎仍有迷雾笼罩，但她有把握，严妍不会输。

话到一半，她陡然收住。

“那你说怎么办！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机会，吴瑞安给你的勇气？要不要我告诉他，我上了你多少次，包括你的第一……”

而且，“这是我们人生最后的交集，问出我爸的线索之后，程家人会把你带走。如果你真觉得对我愧疚，就请答应我一个要求……”

李婶实在听不下去，跑去厨房做饭了。

“说我胡说八道？”表哥妈轻哼，“那不如你就地撒泡尿照照自己？”

严妍忍着心头怒气，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楼。

程奕鸣却没回答，而是快速走进电梯，往上赶去。

严妍一笑，“伯父，您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？我巴不得自己是身价上亿的女明星，动辄能在粉丝群里呼风唤雨，在公众场合风光无限，那样也许您还能高看我一眼呢。”

朱莉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