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缺你的钱？”好吧，既然他想玩，她就奉陪到底。

“……程总没在公司，太太在里面睡觉。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于律师有事的话，直接打给程总吧。”严妍嘿嘿一笑，笑容里有点尴尬。

她只能假装不知道，强忍着难受和钱老板对熬，谁熬得久谁就赢了。朱莉也很理解她，虽然她对程奕鸣没动心，但之前程奕鸣毕竟是缠着她的，突然去缠别人了，她一时间有心里落差也是正常的。

“没事。”他将报告单递给她。“就这样？”

“你本来就不该买。”然而，身后传来的却是程子同的声音。她松了一口气，穿戴好之后来到客厅，她没敢直接往办公室里瞧，担心被他用眼神抓住，她就难以脱身了。

里面灯光昏暗，但装修得十分舒适，偌大的空间里摆着一张大桌，桌边数把软皮座椅，坐“小泉，你在这里盯着，”符媛儿吩咐，“我出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