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说过，如果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她选择和林知夏同归于尽。

“芸芸的伤势怎么样？”穆司爵不答反问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终于替穆司爵想到一个还说得过去的借口，“他不能保证他的朋友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手，应该是不想让你以后对他失望。”

“萧芸芸，你输了，输得很彻底。”林知夏笑了一声，“不过，这也只能怪你你为什么要喜欢自己的哥哥呢？如果你不让越川那么困扰，我或许可以跟你好好相处啊。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还是乖乖依偎进沈越川怀里。

他松开医生的手，太阳穴一刺，突然间，头上就像被扎了一万根钢针一样疼。

许佑宁迅速避开苏简安的目光，站起来：“时间不早了，我要带沐沐回去了。”

“恢复得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上班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可以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，不一定非要马上进手术室，来日方长嘛！”

他错了。

两人到陆家，苏简安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庆功宴，大部分都是沈越川和萧芸芸爱吃的菜，当然少不了萧芸芸最爱的小笼包。

沈越川轻叹了口气，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看向林知夏，“帮你叫辆车去医院？”

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“我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，这里也没有视讯会议的设备。”沈越川按了按太阳穴，交代道，“联系陆总吧，就说我临时有事。”

萧芸芸一步跨到沈越川面前，直接挡住他的路：“宋医生说了，叶医生是女的，你怎么会认识？”

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如果你没有试图逃跑，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在这里自由活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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