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她怔愣的十几秒时间里，那个身影就一直落在她眼里，一刻也不曾消失。祁雪纯好笑，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“我们走吧，程先生。”她挽起他的胳膊。

两人不约而同自嘲一笑，当时他们想的其实一样，都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回来。他蓦然捧起她的脸，将她拉到自己眼前，“别跟他再见面。”

“程皓玟！”申儿妈喝问：“你为什么动手！”“今晚九点，我给你发地址。”祁雪纯甩头离去。
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能露出破绽，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。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。

他不想等到明天。她怕自己看错，揉揉眼再看，还是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