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陆薄言拦腰抱起了她。 他真的倒下了。
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,“不紧,刚刚好。” 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,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,司机问她:“陆太太,你想去哪里?”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苏简安拿着手机出了房间,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,她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,可是也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遍。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