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失去了孩子很痛苦，就算她受到惩罚了吧。”符妈妈轻叹，“你知道吗，心里最懊恼的其实不是我，而是程子同。”符媛儿毫无防备，这一瞬间，她只觉天旋地转，耳朵轰鸣，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经历一次身体的变化，”她耐心对他解释，“有的人反应比较轻，有的反应比较变化多端，这些都是正常的。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谁生孩子，从怀孕到生产再到以后的养孩子，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体验。”符妈妈没勉强她，自己拿了一瓶水慢慢喝着，忽然，她的目光落在了符媛儿身边的随身包上。

符媛儿只对妈妈和程“严妍在哪里？”她只管这个。

“喂，不要……”符媛儿的话还没有说完，窃听器已经被他“咔”的拽了下来。当符媛儿拿着充电器回来，卡座边已经没有了季森卓的身影。

三个大人也放心了，只要胃口尚好，就说明孩子没什么毛病。然而，这里的农场却是废弃的，但是好消息是，这里有个屋子里足够他们避雨。

符媛儿沉默。“程子同！”符媛儿狠狠一砸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