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苏简安就兴致勃勃的摆弄这些东西,灯笼挂到客厅的阳台上,瓜果干货摆上茶几,大门和房门都贴上贺年的彩饰,苏亦承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,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出什么意外。
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才缓缓停下来,穆司爵命令许佑宁,“到了,下去。”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,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,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,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,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
只是她也没了吃水果的心情,收拾了东西,早早的回房间呆着。
苏简安做坏事……有点挑战他的想象力。
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,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?
势头不小,这势必是一场大雪,苏简安突然改变主意:“再逛逛吧!”
“简安。”身旁的江少恺突然出声,“不要这样,会引起他的怀疑。”
“哥,煎鱼的时候你是不是偷懒了?”苏简安嗅了嗅鱼汤,“去腥工作不到位。”
“说!”陆薄言只有冷冷硬硬的一个字,杀气四起。
幸好她已经学会了理智下一秒,她的双手抵上苏亦承的胸膛,用力的推他,口中含糊不清的抗议着,然而无效。
陆薄言微微往椅背上一靠,深邃狭长的眸子里藏着一股洞察一切却淡定如斯的力量:“他想扳倒陆氏。”
所以,陆薄言和穆司爵的关系曝光只是迟早的事。
安静中,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。
“警官,这次事故的最大责任方是陆氏地产么?”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