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备驾车离开，一个人快步来到他的车边。

“我吃完了。”纪露露狠声道，吃到后面，她反而不再呕吐，“你可以出来了吧。”

她折腾了一晚上，竟然连一个小小手机都没能征服！这事儿传出去，她的脸面往哪里搁！

祁雪纯和司俊风跟着追出来。

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她没法不结巴，不脸红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“警察又怎么样，警察是讲证据的！”
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，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，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

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：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？”
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他放下车窗，冲她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我更正一下，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，到那儿正好天亮，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
“你醉了，睡吧。”他将她提溜起来，送到床上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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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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