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她,半晌后:“……好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
“他隐居到这里后特意请人建的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喜欢?”
他亲昵地把苏简安搂过来:“这个问题,我们谈过了是不是?”
苏简安伸出手,语气里满是不确定:“你确定这是给我的?”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“……还不到时候。”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
但是她也清楚,如果陆薄言真的想那么做,恐怕谁都拦不住他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