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可以不当回事的把她送出去、将她留在墨西哥一个人回国……这些事情要是别人对她做,她早就让对方死一万遍了。
许佑宁挣开穆司爵的手抬起头,看见紧跟着他们的那辆别克的挡风玻璃被打碎了,司机负伤导致车子失控,办个车头冲出了马路悬在路边,随时有翻车的危险。
离开许佑宁的病房后,苏简安的心情显得很好。
穆司爵为了保持清醒,要求减轻了麻醉的剂量,所以整个过程中,他是清醒的。
“我当时没有办法,只能跟警察撒谎,说陆律师是我撞的,跟康瑞城没有关系。其他事情康瑞城处理得很干净,警察也没有找到证据,只能给我判刑。”
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
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,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。
苏简安是想自己动手的,陆薄言也知道,但陆薄言这摆明了是不会答应的态度,苏简安撅了撅嘴,不情不愿的离开厨房。
昏迷之前的事,渐渐浮上许佑宁的脑海也许,被黑暗淹没之前她看见的人影,真的是穆司爵。
苏亦承的声音中带着真真实实的醉意,吐字却十分清晰:“你留下来。”
苏简安抿着唇角,眼眶一热,竟然有想哭的冲动。
穆司爵不答反问:“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”
“阿光,”王毅痛苦的问,“你说这次我该怎么办?”
突然间,许佑宁怅然若失。
许佑宁在G市煞有介事的调查阿光的时候,A市的一个案子,受尽万众瞩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