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估计是后者。

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

她通过程奕鸣，找到了几个莫子楠、纪露露的高中校友，说起这两个人，每个人都有点印象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
“明天晚上就走，”司俊风已经在安排了，“滑雪场那边我很熟悉……”

“雪纯啊，”吃到一半，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，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，自从我生了女儿，他就出国读书，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
她的右手无名指上，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。
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
她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消费记录能查到吗？不只是他名下的卡，还有其他支付方式。”

但她没有动。
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
程申儿一愣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
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