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,正要拿回来,突然一阵头晕目眩,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,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。
不如转身离开,让她早日找到那个真正能给她幸福的人。
“芸芸,”沈越川肃然道,“这件事传出去,对你只有伤害,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收到这样的五星恶评,穆司爵并不生气,他俯下身:“这么说,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了?”他唇角的笑意渐变渐深,令人遐想连篇。
那种心情,像17岁的女孩要去见自己暗恋很久的白衣少年。
自从张主任告诉他,萧芸芸的右手也许无法康复,他就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:“傻瓜,当然不一样。”
屏幕上显示着沈越川的名字,穆司爵走到外面去接通电话,听见沈越川问:
萧芸芸无头苍蝇一样在公寓里转来转去:“表姐,我突然好紧张啊啊啊,怎么办?”
这么多天过去,萧芸芸在病房里看见她时,那句脱口而出的“佑宁,你最近怎么样?”依然温暖着她的心房。
沈越川开始害怕。
在医院上班的时候,她眼睁睁看着一些人在这扇门内和爱人生离死别,当时她只是替门外的家属感到难过。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,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。
穆司爵竟然没有否认,反而问:“我承认幼稚,你会来见我?”
“不了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还要去接芸芸。”
许佑宁燃烧脑细胞,绞尽脑汁的想如何保护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