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严妍撇了他一眼，完全不想告诉他，她吃的是满满的幸福。

调酒师能说什么，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。

“表哥吉人自有天相，”程皓玟安慰，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，倒是表嫂你……”

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想想袁子欣也不是文职人员，装订资料不是分内事，她也不计较，赶紧蹲下来自己捡。

司俊风抬眸：“那杯酒可还没喝到……”

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
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，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。

他从走廊侧门走出包厢，来到草地，这里有一条小径一直往前。
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
检举揭发信这么写，别人一看就知道发信人是谁了。

检举信里揭发他和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，他因为纵容女下属肆意妄为，频频违反队里规定。

“找到那个男人了？”他问，“确定他和齐茉茉在交往？”

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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