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今晚并没有喝多少酒,但是身上多少沾着酒气。
“宝贝,重不重啊,要不要让爸爸帮你拎?”
然而,她越慌,高寒就疼得越厉害。
哎呀,失策!
陈露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,“我无话可说,我父亲的事情,我不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高寒的这个办法确实有效,至少冯璐璐的哭声停止了。
“白唐,高寒是正在忙吗?”冯璐璐又看了看调解室这仨字。
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,“爸,爸爸,这两个臭女人欺负我啊!”
“不许去。”高寒用力拉了拉了她的手,“你知道程西西是什么人。”
“……”
高寒凑近她,说了一句特别流氓的话。
“高寒,我和你说实话吧,其实我之前经历过一场车祸,我失忆了,我不知道自己是谁,家在哪里,我……我也没钱。”
冯璐璐一脸虚弱的看着他,“粥还能吃吗?我饿了。”
他在心中默默说道,冯璐,以后有他在身边,他就可以照顾她了。
徐东烈看着程西西,这不像她的风格。她程西西,什么时候受过这憋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