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。 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，才来到窗户前面。

是啊，她的确也弄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，又为什么这么大。 子吟懵懂的盯着符妈妈，像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。

这个表情出现在一个“孩子”的脸上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常了。 “谢谢你了。”她对程子同说道，今天他帮了她两次。

忽然，她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。 等等，乐华商场，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
穆司神笑了笑，只见他大手一伸，便将女孩儿的小手握在手心里。 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？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 应该是因为，被人喝令着做饭吧。

程子同没说话，只管找。 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？” “司神，身为朋友，我该说的都说了。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
“你想和她在一起，那你怎么不努把力？” 秘书瞪了唐农一眼，“我老板你也看过了，你走吧。”

符媛儿低头抹去泪水，轻叹一声，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自己才不会后悔。” 子吟面色惨白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这样的他好像……那天晚上她去化装舞会找狄先生，碰上过一个扮成柯南的男人…… “管家，昨天晚上谁巡夜？”程子同问道。

此刻，程子同和符媛儿置身船舱之中。 “我不喜欢在公众面前分享自己的私生活，符小姐赏脸的就喝杯酒，不赏脸的话就请回吧。”拒绝的也是一点也不委婉。

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脸红。 “什么事？”

闻言，季森卓心底倒是生出了一丝认同。 程子同答应了一声。

整个程家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。 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
符媛儿看她这幅模样，跟传说中的有点不一样。 “你一个人处理就够，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
我该拿你怎么办？ 那里面的人儿，今晚是否能够安睡……
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 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上车后，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，还是温热的。 她下了楼，从餐厅一侧的小门出去，哭声越来越清晰，越来越靠近……终于，她在花园一角的路灯下，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