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眼底浮现一丝黯然，尽管她特别强调，但他一眼看穿她内心的想法。将程子同请进来之后，她才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，“子同，你是来跟媛儿道歉的？”

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“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
从机场回来的路上，符媛儿打开天窗，任由凉风吹落在她的头发和皮肤上。“程总，你好。”季森卓也听到了子吟的声音，转头看去，他对瞧见了程子同也很诧异。

“穆总，我们同样碰到一起，何来道歉？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，她也得向我道歉？”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。“老哥，我怎么会忘记呢？”

“你最好记住，你还有东西在我手上！”程奕鸣低声怒吼，“给你两天时间，必须找到程序！”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，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，什么价格，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
他们俩现在是身份互换了吗！她轰的清醒过来，这可是在电梯附近，人来人往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