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直面这个问题，不过就是包庇程申儿。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
实际上，祁雪纯推开一扇门，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，陈设舒适的大包间。“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？”祁雪纯关切的询问。

半小时后，祁家的几个长辈来了。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，再让她去找欧老，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，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
祁雪纯冷笑，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，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这次的酒会是祁雪纯特意安排的，每一个宾客都算是“配合警方调查”。

“不是。”他终究心有不忍，没告诉她，婚礼开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纯的消息，让他去珠宝店。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