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

吴瑞安站在窗前，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，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，才能勉强站住了。

而凶器，正是袁子欣被抓时，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

他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本来是阿良打扫，他生病了，我代替他打扫。”

“这就是奕鸣一直想做的事情。”她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
她拿出手机一看，神色凝重：“学长，你猜得很对，吴瑞安就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。”
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“你不是说，要彼此信任？”他淡声问，眸底是沉沉的压抑。

她一点也不担心。
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严妍抿唇微笑，以前她耿耿于怀，自己配不上“程太太”这个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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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见过也不知道，但我想，既然他这么神秘，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
“她没那么狠的，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。”严妍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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