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弄清楚真相，她豁出去了。

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，但她看了好几遍，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。

他的情绪顿时平静了稍许，“不管怎么样，先找到她。”
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
“欧老既然答应见袁子欣，为什么当面又不答应帮她？”

这时，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妈妈不在这里疗养，他来干什么？

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
从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们纷纷面露诧异，前不久里面还经常鸡飞狗跳呢，现在怎么笑语晏晏了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
祁雪纯提前离开，是带着欧老书房里的视频去找相关专家了，鉴定一下有没有剪辑过的痕迹。

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，先一步往前走。

白雨一时语塞，脸色冷下来，“小妍，我在教你怎么做程家的儿媳妇，你为什么这么抗拒？”

“我能有什么意思？”齐茉茉挑了挑秀眉，“我今天这么惨都是严妍害的，难道还让我去照顾她？就算我愿意，你会放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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