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,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,“你想找我,能找着再说吧。”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祁雪纯翻看一下,不是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
又有一个年轻女人来到他们身边,三个人悲伤的依偎在一起。
那夜醉酒后,他们在他的房间里亲吻,情到浓处时他却停下,他说雪纯,最珍贵的礼物我要留到新婚之夜。
“我爸本来就不应该将他的事业和儿女的幸福联系在一起。”祁雪纯犀利的回答,他非得这样做,失望的人不是他能是谁?
不容她有意见,他直接将她拉到床上,大被一盖。
车子安静的往前,车厢里没一个人说话。
她没跟司俊风打听,因为她不爱八卦,这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可以。
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,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,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但去了一趟公司,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
因为情况紧急,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白唐左看右看,不太相信,“真没带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