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接着说:“这一次,我可以听你的,但是下次,你必须听我的。” “穆……”
陆薄言接过奶瓶,疑惑的问:“哪里怪?” 穆司爵眸底的冷峻悄然褪下去,唇角的弧度都柔和了几分:“很重要的事。”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拿了件薄外套给许佑宁披上,带着她离开病房。 她蜷缩到沙发上,喝了口果汁,说:“穆司爵,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?”
穆司爵终于不再保守秘密,指了指天上,示意许佑宁:“你看” 高寒的台词和他父母如出一辙:“芸芸,谢谢你愿意来。如果你没有来,我爷爷这一辈子永远都会有一个遗憾。”
穆司爵看了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膝盖,不以为意的说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没什么。” 但这一次,离开的是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