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“袁子欣追着你下楼，所以在她之后还有没有跑出书房，你并不知道。”白唐问。

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
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但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，“为什么祁雪纯可以进警队？”

程申儿咬唇：“我管不着，但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
虽然始终在维护自己儿子的利益，但白雨终究是心善的。

他的火，只需她一点点撩拨，就会连片燃烧……

途中发生了什么事，让她停下了脚步……

本无归。”程奕鸣咬着牙后根说道。

“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“不爱听就算了……”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。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
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，理性争论，她这时才发现，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

“头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