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已经哭过了。”
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，感觉不仅是肺里的空气要被抽干了，她的思考能力似乎也消失了，满脑子只有沈越川。

小丫头义无反顾的样子，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，那种生涩的勇敢，英勇却稚嫩得让人心疼。

萧芸芸忙忙做出投降的样子：“等一下等一下！”

沈越川不希望萧芸芸再经历一次崩溃的绝望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，俨然是一副不会撒手的样子。

沈越川以为，接下来萧芸芸会软声软气的跟他道歉，让他不要生气。

果然，萧芸芸扭过头，别说答应沈越川了，她根本都不想搭理沈越川。

“越川暂时没事了，你们先回去吧。”宋季青说，“住院手续之类的，我来就好。我会留在医院，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们，你们可以放心。”

别说一天，就是半天萧芸芸也等不及了。

也许是睡得太早，今天萧芸芸醒得也很早，凌晨两点就睁开眼睛，而且奇迹般一点都不觉得困了。

沈越川看着林知夏，目光像蓄积着来自极寒之地的冰雪。

继苏简安和洛小夕之后，他见证了世界第三大奇葩脑回路的诞生。

她什么都没有了，都失去了。
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道女声传来：“沈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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