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点好起来。”洛小夕趴在床边说，“我还想跟你一起去逛街呢！我们去逛童装店，把所有好看的童装统统买回来！”

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，倒在床上，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
思维敏捷的苏亦承，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，脸色阴沉得厉害。

苏简安冲了澡，小浴室没有暖气，她冻得牙齿打架的出来，悲剧的发现空调制暖不是很好，房间里还是很冷。

“就因为这个，你坚持离婚？”陆薄言冷笑，“如果你说是，简安，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
萧芸芸摆摆手：“我很快就要开始值夜班了，就当是提前习惯在医院过夜吧。再说了，我不但是个医生，更是女的，比表哥照顾你方便多了。”说着朝苏亦承眨眨眼睛，“表哥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苏亦承还是把ipad丢到茶几的下层：“快要过年了，哪有什么新闻好看？过来吃早餐，张阿姨揉面做了包子。”

卸了妆泡个澡出来，苏简安已经没事人一样，顺便给陆薄言拿了睡衣。

“……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？”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，“懒！”

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，提起他父亲，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；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，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，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。

“嗯。”苏简安问，“你想吃什么？我给你做！”她知道这几天陆薄言的三餐都是草草应付过去的，难得他今天回来这么早。

陆薄言的意识有一半是模糊的。

苏亦承的唇角终于上扬出一个弧度，“小夕……”欲言又止。

这时，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，洛小夕预感不好，果然，紧接着响起的就是老洛带着怒气的声音了：“洛小夕，你行啊，给我盛汤陪我下棋，装得倒挺像。”

“你撒谎。”苏亦承冷冷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