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:“无所谓。”
“我在……”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,自己和程子同在一起。 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,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,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,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“孩子还是你的孩子,等它被生出来,你想怎么履行爸爸的职责,我都没意见。” 片刻,他直起身子,放弃了将她抱过去的想法。
符媛儿愣了一下,他怎么知道她身体不舒服,想必是秘书多嘴。 他走回她面前,她立即往后退了一步,双臂交叠,浑身充满防备。
他的目光却在她涂抹了碘伏的膝盖上停留了好几秒。 符媛儿神色凝重的翻看了一遍,这些做了批注的字迹都是于翎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