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?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说话时,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
她笑了笑:“你们也不想我的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吧?既然人家两情相悦,我们干嘛要棒打鸳鸯,我觉得婚事取消吧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你们配合调查的程度越高,我找到玉老虎的速度就越快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:“只有找到真相,才能真正洗刷在场各位的嫌疑,否则大家心里都会猜测谁是小偷,猜来猜去,谁都会被认为是小偷,你们难道想要这样?”
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。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,我们可都帮忙圆场,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?”
一见祁雪纯,祁妈顿时满脸的嫌弃,“你怎么这样就过来了。”
“大哥,那件事很蹊跷, 需要更多一点时间。”
她以为是咖啡,喝了一口,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
“杨婶,你去哪儿?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
“快走。”程申儿则拉起他逃命。
他随即警醒,他究竟在想些什么!
话说间,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他不耐的看了一眼时间,“我还有约,就不送你回去了。”
蒋文一把抱起司云,往外疾冲而去。祁雪纯一愣,她早怀疑司俊风身份有异,难道杨婶也看出来了?
片刻,监控室的门被推开,祁雪纯走进来,“白队,我申请提审袁子欣。”她走进驾驶舱,想要查看行驶路线,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,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。
“你错了,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,”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,“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,你不怕被烧死吗?”但观察祁雪纯的反应,程申儿透露的应该不多
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。“我刚好想喝咖啡。”莱昂端起手中的美式,细细品尝一口,“不错,正宗的阿拉比卡咖啡豆。”
“祁先生祁太太快请坐,晚宴马上开始了。”她羞恼交加,推他却推不开,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,她快要无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