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说话也不拐弯抹角。” 管家想了想,“我的确去了,老爷说的,那天放假让我们也去观礼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提醒了他?”她推测,“是程申儿吗?” 云楼眸光一沉:“韩医生,注意你说话的态度。”
韩目棠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底下有些社员,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。”
“你别走啊,”她招呼他,“我现在要跳下来,你能接住我吗?” 既然已经确定,祁雪纯和云楼便收拾东西撤了。
这话说得有点刻薄了,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 “阿灯看上去不想帮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