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。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 最后她从碗里抬起头来:“好了,我吃饱了,先去公司了啊,你慢慢吃。”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 说完他就走出了视听室,留下一室的沉默。
苏简安突然意识到,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,法国的酒庄,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,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 那种浓浓的疲倦感又袭来,他一步一步的上楼,还是没有回房间,而是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