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直觊觎妍妍……”他气到了极点,一口气顶在嗓子眼,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。 其他人,哪能有这个待遇。
严妍没有反应,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 符媛儿手中的水杯一晃,差点没掉下来。
祁雪纯心想,十二岁的孩子,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,太早离开父母,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 “这还不容易,问他就知道了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不真正了解他,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,琢磨。 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,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本来嘛,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。 “快走!”他催促,“我带着你是个累赘,你走了我还能跟他们拼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