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忽然,她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,一双美目笑意盈盈的看着他,波光流转笼烟似雨,哪里有半点睡着的模样。
她搂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,又拉起他一只手,示意他按照跳舞姿势转了一个圈。
再看最后标注的奖金,年轻男女大声哗然:“太多了吧!如果被我们找到,这些钱够在网吧泡上好几年的了。”
刚才来这家店吃东西的时候,就该让他坐对面,而不是挤在她身边。
“太太,司总的会议还需要一点时间,您是进来等,还是先回房间?”他问。
不过既然来了,她先将他请进屋内喝茶。
肖姐压低声音:“恐怕你真得回去一趟,老爷和太太在家里闹得很凶,太太娘家侄子都来了。”
祁雪纯:……
“腾一,”她目光坚定,“你不要害怕,不管别人说什么,我永远支持你。”
“他不可以的!”
他抓着姑娘的后脑勺,姑娘紧贴着他,画面着实有点让人误会……但其实他是想抓着姑娘脑袋,往水龙头下浇灌的。
肖姐说:“我现在为老太太办事,请少爷先回家一趟。”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“祁小姐。”傅延赶了过来。
她将药片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