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错话了，”另一个女人轻哼，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

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只“熊猫”……她忽然明白，修车时司俊风的嘴角为什么挂着笑容了……
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
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顿时觉得索然无味。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祁雪纯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
当她点的东西全部上桌后，她改变了主意，这里加上卤菜一共八个种类，吃到最后也得打包。

“蒋文，你聪明反被聪明误，你要不说姨奶奶送了首饰，我妈根本不会装摄像头。”蒋奈冷冷看着他，眼神中充满愤恨。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男人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，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？”

她听到她们说话了，而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，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，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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