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一次,但不认识。” 陆薄言不吃她这套,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:“一大早叫醒我,你想干什么?嗯?”
就像打击敌人一样,一拳,击中致命的要害。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,就是因为是她送的,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。 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洛小夕出来的时候,台下的观众明显热情了许多,尖叫声都盖过了前几位选手,而她只是目空一切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仿佛此时就算是有万千光芒汇聚到她身后,她也完全能承受得起。 有时候是在入睡前,但这是他一旦想起洛小夕,就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眠。
在秋天快要到的时候,洛小夕出道的消息传来。 年轻人的欢呼声几乎要掀了整个酒吧,不知道是谁那么醒目的跑过来塞给洛小夕一杯酒,旁边有无数举着手机等着拍照的人。
轰隆洛小夕如遭雷击。 陆薄言对她的影响,比她意识到的还要大,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苏亦承唇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起来: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” “我们上去吧。”汪洋说,“这么多人一起找,天黑之前一定能找到的。再说嫂子那么聪明,她肯定也懂得保护自己。”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 洛小夕醒过来是因为阳光刺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,她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睡前居然忘记拉窗帘了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 苏简安:“……你赢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,关上门,径直走向苏简安。
“唉” 狂喜像密密匝匝的雨浇在头上,洛小夕下意识的抓住了苏亦承的衣服。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 “不错。”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,“但你第一次打牌,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。”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,也输不了他多少钱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做声。 “呃,你……生气了吗?”洛小夕的声音里满是逼真的愧疚,但只维持了不到三秒,她就笑了,“那你慢慢气着啊,下午见!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比如哪里?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赢了算你的。”
而她和陆薄言……她不敢想。(未完待续) 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 饭可以不吃,饮料可以不喝,小老公绝对不能丢!(未完待续)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 明明不想,可他们确是互相折磨了好几天。
“逞口舌之快没有用。”秦魏的双手又紧握成拳头,“你等着!” 这时,病房的门被敲响,又是沈越川。
不等陆薄言说话,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:“你看,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!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,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!”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